“真的吗?其实这是我特地定做的,你能喜欢我也很开心。”

        金发甜心走过来。

        近距离一看,塞给我一张卡问我晚上要不要光临店里给他增加业绩的既视感更强了。

        我把这个疑惑说给上司听。

        “他真的不是以前和你在同一家店工作的同事吗?你看啊,那种很常见的套路,当时是菜鸟现在依旧是菜鸟的你被人气正旺的前辈慧眼识珠提携,从此在叠香槟塔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上司:“……”

        被冤枉的上司倔强的憋泪,委屈,但不说。

        我在脑海中补充了纸醉金迷的景象,手很自觉的要掏出点什么东西塞他们衬衫领口,掏了半天,我捏着空气,一毛钱也舍不得给。

        因为他们都比我有钱,按理说不该给我精准扶贫吗?

        所以我给了路边的野花。

        和两个疑似从良的夜间服务工作者走在一块很有压力,我紧紧护着钱包,时时提防他们两个说出灵魂故事,赌博的爸生病的妈破碎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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