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抱着临时拿来听课的书本和笔跟着伊鲁卡老师紧张地走进教室里,因为是旁听,所以省去了引人注目的自我介绍,伊鲁卡老师将她和鸣人安置在靠门的最后排,那是个不算起眼的位置。

        即便如此,她和鸣人还是引来了孩子们的注意。

        伊鲁卡老师如今带的班是新一届刚入学的孩子,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对于新事物感到稀奇又新鲜,所以她和鸣人这两个已经大上许多的人出现在教室里,就像森林里来了新物种一样,让他们纷纷投来视线,特别是鸣人还戴着象征忍者的护额。

        虽然鸣人也还是很稚嫩的年纪,是初出茅庐的忍者,但是对刚入学的小萝卜头来说,已经相当厉害。

        但是当事人却没有这种自觉,因为他正崩溃地抱头趴在了桌上:“啊!痛苦!即便已经毕业了,但一坐在这里就让我觉得脑袋疼!”

        ……啊,好吧,其实是对学习感到苦手的类型。

        弥生一开始听课听得很认真,即便她确实不懂忍术,但是因为内容是相当基础的、入门级的东西,所以她还是听了一半一半。

        鸣人就不太行了,要他规规矩矩坐上一堂课仿佛是一场酷刑,他左趴趴,右趴趴,看上去真的很痛苦难熬。

        她努力忽视孩子们好奇的视线,在伊鲁卡老师:“喂你们别老是东张西望!”的怒吼中竖起书本,开始小声地和鸣人说悄悄话,以缓解他的无聊:“这里是你们之前的教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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