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世界有一瞬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静谧之中,虹膜好像漫上了温热的颤栗。

        就像缭原的大火般,燃起无法浇灭的、令人躁动的灼烧感。

        属于少年人的色彩在与喧嚣隔壁的黑暗中褪了个一干二净,也滤去了某种凌厉的攻击性,只剩下几分单薄易碎的苍白。

        偏巧她还在说:“我就挺怕寂寞的,等我离开木叶后,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但是,正如我这次也找到了佐助一样,那以后,佐助会来找我吗?”

        眼帘中的影子没有回答,仿佛成了黑暗中一块没有生息的青苔。

        一种哀怜又衰弱的感觉突然就好像从天平的一端滑向了她的心间,即便如此,她依旧用一种期盼的笑意询问道:“之前你说自己没有梦想,但如果,以后没什么事想做的话,或是不那么忙的时候,无聊的时候也好,偶尔,只是偶尔就好,能来找我吗?”

        “去我的家乡找我。”

        她这样说。

        “我会在那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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