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打断她的是对方这样的声音。

        那并非是咄咄逼人的质问,相反,他的声音缺乏情绪,仿佛只是一种稀拉平常的不解与困惑。

        他在日光照不到的楼道下仰头来看她,就像某种浸在黑暗中的生物远远地注视着边缘处的光亮一样,那么平静,那么不解,又那么冷酷:“说喜欢我也好,邀请我吃饭也罢,一直追着我跑也行,你只会在木叶呆两三个月,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除了这些,你自己没有其他想做的事吗?”

        她蓦地愣住。

        她没能回答他。

        很快,楼道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被日光拉长的影子。

        当晚,弥生洗完澡后用抽奖得到的票和鸰去看了能剧表演。

        从村外来的能剧表演团赶上了即将到来的中忍考试和夏日祭,准备在木叶呆上一段时间表演剧目。

        他们这几天已经租了场地搭建起表演用的露天台子,还联合附近的商家以抽奖形式进行预热,今晚就是第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