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以为他垂着头睡着了,所以没有再说话,但是他的手指动了动,突然攥紧了她。
在晃眼的白炽灯中,他一身单薄凝滞的黑衣,掩在发下的脸庞隐隐约约,叫她看不真切。
她第一次发现他没有在她面前戴面具。
但是,比起稀奇和高兴,先从她的心底里涌现的是几分愧疚。
“……你一直这样守着我吗?”她问。
“嗯……”
“……几天了?”
“三天……”他的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飘出来的:“你昏睡了三天,一直都没有醒来……”
她说:“很累吧,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他没有动摇:“不用,我这样呆在你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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