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娜美从十岁开始埋在橘子园下可怜的两千万相比,米娜步入十六岁的那天,整个普卡洛斯岛,包括地皮,产业,甚至工人,都被多弗朗明哥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了她。

        米娜跻身权势财富层,再也无需担忧可笑的一亿元目标,余下的日子只剩享受。

        她常慵懒趴在巨大的露天泳池旁,影像电话虫将每一日从世界各地搜刮的商品一个个投射在对面立体花纹的漆墙上,不管是天龙人还是贵族,次日拍卖争抢的琳琅满目的展品,都是被她前日挑拣剩下的。

        她无意的一句话,能让一艘艘货轮从西海最远端的小岛装载新鲜的罕见树粉,抵达东海的普卡洛斯,与来自伟大航路的果酱混合涂抹在她某日心血来潮享用的早餐面包上。

        在她生日前后的一个星期,多弗朗明哥夜夜举办奢靡的晚宴,而受邀的宾客只有她一人。

        “让这份喜悦只属于我们两人,让今夜再没有他人的浪漫。”

        “祝贺你,我的好孩子,没有比你的诞生更值得庆祝的事了。”

        他手掌上握着对他而言过于迷你玲珑的晚礼裙,脸颊轻轻碰触她的头顶。礼裙的布料绚艳生辉,但在体型衬托下,多弗朗明哥就像一个伟岸的侍从,正捧着给茶杯犬穿的宠物衣。

        通常宴会前场米娜会穿一套礼裙,中场有闲情逸致的时候,再从头到脚轮换一套。他就坐在外面饮酒等待,体现出一种令人费解的尊重。

        富丽堂皇的宴会厅至少能宴请几千名贵族承办酒筵,偌大的舞池间他们两人笑闹蹁跹。高雅的乐团演奏,一口千金的美食,精美时髦的戏团表演,一切都是那么梦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