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像树一样靠自己站立的水流。
索隆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喝下的是她的一部分,他剧烈地呛了一口,水流退了出去。
“不好意思,”她似乎吓了一跳,有些瑟缩地轻声解释:
“我注意到您马上就要脱水了,所以擅作主张……”
索隆被绑住的手臂肌肉虬起,发现对方的惶恐,他下意识安抚:
“…没事!呃,谢谢你。”
话没说完,他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不堪入目,自从他被绑在这里,已经几周没有洗过澡,此刻腥臭难闻,日日夜夜流过无数的汗液,汗液又沾了尘土,尘土凝固成他此刻的窘迫丑态。
他大开在刑架下的双腿稍微后退了些,亡羊补牢地想离她远一点。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路飞在眼前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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