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你们家主这病是怎么来的?”

        车瞧了家主一眼,看到家主对他投来的闭嘴眼神,车捏了捏手中握着的食篮子的木柄,豁出去道:

        “老将军回来了就有人能够管得住家主了,家主这病是去岁秋日染上的风寒,一直断断续续的咳嗽个不停,前几日风大雪大,嬴异人偷偷逃离了邯郸,君上一气之下将嬴异人的姬妾和刚出生的儿子全都关入了南部高级囹圄内,家主听闻消息后就执意要冒雪进宫前去为那母子俩求情,这不,一回到府中这咳症就变得愈发严重了。”

        廉颇闻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瞧着仰头看房梁避开视线不瞧他的蔺相如简直都气笑了:

        “蔺相如,你可真是能耐啊,你是六十岁不是六岁了,赵国离了你还不能转了?拖着病体迎着风雪去赵王宫中,你这是生怕自己的身体太康健啊!”

        “咳咳咳,车惯会危言耸听,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裹得严严实实像个蚕蛹一样一出门就坐进马车里了,哪会有吹冷风的机会?”

        “你就嘴硬吧,你这老匹夫全身上下嘴最硬!”

        廉颇听的心中心疼,说出口的语气却是嘲讽。

        “呦~你还骂我老匹夫,你这老匹夫比我还老十岁呢!”

        蔺相如抬起右手指着廉颇笑骂,视线瞧见车拎在手中的食篮子,不禁吸了吸鼻子,眼中一亮:

        “咦?咳咳咳咳,这香味是你府中厨娘做的羊肉炖吧?我今日倒是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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