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戈在县衙的书房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忧虑。

        她刚刚清点完原身的财物,结果让她大失所望。一个包袱加一头驴,包袱里只有几套衣服和偷偷藏起的八两银子。原身虽然从小节俭,攒下了不少银子,但在继母的管制下,几年下来也没剩下多少。上任的路上买了头驴花了九两银子,再加上路上的干粮和住宿费用,如今只剩下八两银子。

        八两银子,听起来似乎不少,足够普通百姓一家生活一年半载。但姜戈不是普通百姓,她是松阳县的县令。若是想做点什么事,这八两银子根本顶不上什么用。松阳县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县衙里空空如也,连最基本的办公用具都缺,更别提修缮县衙、救济灾民这些大事了。

        姜戈关上门,紧了紧松散的束胸,又换了身干净衣裳。

        这屋子里还有一面铜镜,也不知是不是上一任县令留下的,铜镜晕黄映照着一张美人面,英气与柔美并存的面庞,雌雄难辨。

        镜中人缓缓将披散着的头发重新束起来,又变成了翩翩少年。

        姜戈扯开嘴角对着镜子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对着她笑。

        不仅名字一样,连长相也和她一模一样。

        “扣扣扣。”

        门外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打断了姜戈的思绪。

        “姜县令,今晚我略备了些酒食,敬邀赴宴。”许县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气恭敬而温和。

        姜戈整理了一下衣冠,回应道:“请许县丞静候片刻,我稍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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