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珣微微蹙了一下眉。
他一贯不惜这样乌糟的宴席,只望快些结束,他好去见骊珠,尽快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裴照野倒是与其他人一样,坦然抬头,看向门外。
歌伎轻纱粉衣,鱼贯而入。
深蓝色的夜幕上明月皎洁,裴照野想,也不知此刻那位娇娘子会不会独自一人躲在屋子里哭……等等。
裴照野的目光定在了队伍最末的娇小身影上。
和其他落落大方的歌伎不同,她显然不适应如此单薄的裙纱,走得缩头缩尾,恨不得把自己是冒充的写在脸上。
“覃公子,我们裴家歌伎,在鹤州也算是颇有名气,您若是有……”
还未等裴从禄说完,就见末席的男子起身,将队尾的歌伎拽到了自己怀中。
“裴照野!”裴从禄怒斥,“覃公子尚未发话,你猴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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