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绞得这样短,平日如何束发戴冠?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的亲族上下就无人阻拦他吗?
不对,落草为寇的匪贼还有亲族吗?
一个一个疑问从骊珠脑海里冒了出来。
荒诞、危险、不可理喻。
这是一个从身份到外貌,都远远超出骊珠两世经验的人。
就在骊珠审视他时,他也一语不发地俯瞰着骊珠。
从上到下,不疾不徐地扫视她一个来回。
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但那道视线仿佛具备一种有形的力量,一寸寸,从皮囊到骨髓地将她舔.舐过。
好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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