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如临大敌,几乎要被这极具攻击性的眼神吓得尖叫。

        但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并没有像刚才那般强势凶狠,他神色平静,随意地抹了把脸上的血迹。

        他像堵墙一般立在姜家门口,存在感和压迫感都很强,他不动声色地朝屋内的姜以柔看去。

        姜以柔正坐在沙发上,细嫩的脖颈处有明显的红痕。

        是他刚才下意识的“杰作”。

        男人狭长的眼眸中涌起一抹暗色,英挺的眉不自觉皱了皱。

        他随即克制地垂眸,手掌摊开递到姜渔的面前。

        姜渔还以为他又要打人,惊得后缩了一下,见男人克制地保持着距离,且没有过激的举动,才慢慢冷静下来。

        姜渔迟疑地低头看去,瞬间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男人伸出的那只右手修长而宽大,关节处有厚茧,还蹭的满是灰尘和鲜血。

        但那掌心处却躺着一只小小的药膏,有种莽汉捏绣花针一样的微妙诡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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