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弄了金笔术分级，对应不同等级魔女魔法的契约书，也仍然很亏。
只卖金笔术不收书写契约的费用，这和卖配方却不收加盟费有什么区别？
卡梅拉虽然早从莫兰给莉莉丝的建议上受到了一些启发，当时只有一点点后悔。
但此时真正听到莫兰说了，她的后悔现在变成亿点点了。
因为发现自己亏的更多了。
第156章利益最大化
她的魔法早就已经定下，朝令夕改不符合契约精神。
亏了也就亏了，好在她现在已经过了需要魔女魔法赚魔力，快速增长自身实力，摆脱外族威胁的时候了。
但是小魔女们还没有啊！
她再次跟瓦西妲和希尔芙强调：“你们俩弄清楚自己准备赋予魔女魔法的能力后，一定要问一问莫兰，怎么售卖能利益最大化！不然等到公开售卖后，就晚了。”
瓦西妲和希尔芙头都点出了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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