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曼的手指轻轻敲击着临时用教会华贵会议桌改造成的冰冷桌面,发出笃笃的回响。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多么讽刺,一群标榜贫穷、侍奉火焰、救赎众生的神棍,竟然积累了如此令人发指、足以让一个王国垂涎三尺的财富!
他们披着神圣的外衣,在每一次布道中恫吓信徒罪孽深重,榨取着底层平民最后一枚铜子作为赎罪金;他们操控舆论,打压异己,将那些所谓的异教徒或邪物举报者财产充公;他们甚至默许甚至勾结城市黑帮和边境土匪,做着销赃、绑架、勒索的肮脏买卖,再以查没不义之财的名义堂而皇之放入教会的金库。
这些金灿灿的克朗,每一枚都沾着底层人民的血泪和恐惧。
难怪古代封建王朝,都有灭佛的传统,这些愚弄百姓,欺世败俗的神棍,真的是杀上十遍都不够。
他目光转向布兰王的方向。
这位群岛之王正咧着大嘴,如同抚摸情人般抚摸着堆在墙角的一堆全新的双手巨剑。
他拿起一把,掂量着剑柄处的配重,又用粗糙的手指弹了弹宽厚坚韧的剑刃,发出清越的嗡鸣,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喜爱。
“布兰王,”基里曼声音低沉有力,打破了沉寂。
布兰王立刻转头,脸上的笑容如同怒放的向日葵:“哈,基里曼兄弟!你叫我?”
基里曼站起身,走到那片闪烁着金属寒光的铠甲和武器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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