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大的感知扫过酒馆内喧闹的水手、卖力擦着杯子的侍者、大声谈笑的渔夫……毫无异常。
但那股“被东西盯上”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他缓缓抬头。
一个穿着极其普通、扔人堆里立刻消失的身影,正穿过酒馆中间狭窄的过道,径直朝他这桌走来。
那是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男人,一头灰色的短发剃得很短,穿着样式最简单、洗得发白的褐色水手麻布上衣和同色系的结实粗布长裤,腰间松松垮垮系了条旧皮带。
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唯一算得上特征的是那双平静过头的眼睛——颜色像陈旧的琥珀,里面仿佛什么都有,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他脸上挂着一个过分普通的、略带谦逊的笑容。
没有任何异常能量波动,就像一个走了几小时山路来讨杯酒喝的落魄雇佣兵。
但基里曼的瞳孔却微微收缩。
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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