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基里曼和普西拉才踏入酒馆。

        充足的睡眠让他们看起来神采奕奕,尤其普西拉,眼角眉梢带着一丝慵懒满足的风情,脚步轻快,看向基里曼时,漂亮的眸子里水波潋滟。

        昨天那场深入灵魂的接触所带来的充沛精神和愉悦感,仿佛还围绕在他们之间。

        刚进门,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夏妮独自坐在角落,面前摆着几乎没动过的餐食和一大杯啤酒,她换了一条新裙子,但这会儿明显有点无精打彩。

        更引人注意的,是她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活像只打翻了染料铺子的雄孔雀!

        色彩艳丽的橙色外套、镶亮片的紫红背心,脖子和手指上挂满了风格各异的饰品,尤其那顶插着大红羽毛的夸张帽子。

        这位大师正口若悬河地说着什么,表情和手势都极其丰富,肢体动作幅度很大。

        “那是丹德里恩!”

        普西拉惊讶地小声对基里曼说。

        “我们学院的荣誉教授,北方最有名的吟游诗人之一!”语气里带着同行相妒的意味。

        哦,原来是杰洛特的那个惹祸精诗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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