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贴地提议道:“确实很晚了。走吧,我送你回学院给你安排的房间?”

        普西拉闻言,那双迷蒙的眼睛努力聚焦看向基里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像只犹豫的小狐狸般眨了眨。

        忽然,她轻轻一笑,身体微微前倾,隔着餐桌,将自己一只小巧柔软、手心滚烫的手掌放进了基里曼放在桌面的大手中。

        基里曼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掌心的灼热温度几乎能烫伤皮肤。

        她没有抽回手,反而用带着醉意的、酥软得仿佛能融化人心的声音,微微喘息着低声说:

        “回家?……唔,太远了……脑袋晕乎乎的……”

        她歪着头,水汪汪的眼睛含着毫不掩饰的情意和某种大胆的期待,直勾勾地注视着基里曼:

        “我……”她舔了舔因酒意而显得有些干燥的嘴唇,才带着点含糊却清晰地说道:“……我想去你那儿。”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诱人的沙哑:“今晚……不想打牌了。只想……再喝一杯?或者……”

        那句“或者”后面是什么,被含糊的尾音轻轻盖住了,但那滚烫的掌心微微用力握紧了他的手指,传递出的信息,已经直白得不能再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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