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有更重要的安排。
离开学院古老的建筑群,基里曼按照普西拉稍早前塞给他的,带着清雅香水味的纸条指引,找到了一家藏在幽静小巷里的精致酒馆。
推开挂着风铃的木门,里面没有一般酒馆常有的汗味、廉价麦酒酸气和呕吐物的恶臭。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混合着烤面包、熟成奶酪和陈年葡萄酒的舒适香气。
桌椅擦拭得锃亮,墙壁悬挂着风格各异的风景画和乐器。
顾客不多,大多是些穿着体面的学者或艺术家模样的人,低声交谈着,气氛宁静而私密。
“这边!”一个清脆愉悦的声音响起。
基里曼循声望去,目光立刻被酒馆中央那个小小舞台吸引。
普西拉正站在台上。
她换下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装束,此时穿着一件丝绒质地的改良吉普赛风格裙装,颜色是饱满的酒红色,衬得她肌肤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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