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里仿佛还残留着斯提加城堡湖畔的花香与微醺气息,基里曼用力晃了晃脑袋,将那几天旖旎放纵的余韵甩开。
“爽够了,该干活了。”
他低声自语,脸上那几分回味迅速被专注取代。
就在他即将迈步走向学院深处时,一位穿着泰莫利亚宫庭信使制服的侍从急匆匆地穿过庭院,双手捧着一个盖着深蓝色火漆印的信函,恭敬地递到他面前。
“基里曼阁下,泰莫利亚国王弗尔泰斯特陛下的紧急信函!”
基里曼眉头微挑。
弗尔泰斯特?
这位倔强的老丈人,在他离开斯提加后,终于憋不住了吗?
是表彰他在利维亚击退尼弗迦德的功绩?还是……这位国王骨子里那点“不愿欠人”的臭脾气又发作了,要赶紧找个法子把人情债还上?
他接过信函,那厚重的羊皮纸散发着油墨和紫杉木盒的味道。
剥开火漆印,展开信纸,弗尔泰斯特那刚劲有力、带着点军人直白的笔迹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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