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为恶灵，对你来说也算是一种幸运，萨宾娜。”
“和那上万名被你杀死之后，就只能堕落成无脑战灵的士兵们相比，你依然能够保持理智，依然还拥有喜怒哀乐。”
“虽然失去了身体，但最起码还能思考，这可比你的那些同类要强多了。”
“你应该也见识过其他恶灵，它们被杀戮和仇恨所控制，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如果不是我帮你剔除了灵魂中的负面能量，带你走出那片鬼域，你的状态可和它们差不多。”
这倒是实话，如果不是灵魂空间能够剥离萨宾娜身上那股强大的负面能量，她不可能恢复现在的理智。
女术士唯唯诺诺地点点头，生怕基里曼手上的鞭子会抽到身上，那是灵魂层面上的痛感，萨宾娜受不了这个。
而且此时她恢复了生前大半的理智，虽然依旧有很多杀戮和破坏的冲动，依旧从心底里憎恨那些将她害死的仇人，但至少已经可以交流了。
不过，生前作为位高权重的皇室顾问，现在却一身赤裸，毫无遮掩的跪在一个男人面前。
这让萨宾娜感到很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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