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王弟,短短出使韩国两个月,居然就能够让其朝堂内部内斗的厉害,如此手段,当真是妙不可言。”
听完嬴陌讲完这两个月在韩国的精彩经历,嬴政不由抚掌而笑。
“王兄谬赞了,我之所以能够有如此成果,倒不是我的手段有多高明,而是韩国内部,早就已经是破碎不堪了。”
平心而论。
嬴陌觉得自己在韩国实行的那些计策,并没有多么精妙。
这些计策之所以能够成功,完全是因为韩王安的昏庸无能。
他为了保全自己的王权,完全不惜一切代价。
不仅如此,加之夜幕在韩国内部一手遮天,流沙的成立挑战,引起朝堂内部剧烈斗争。
可以说,韩国朝堂内部一个个都是利益苟全之徒。
又何谈一致对外呢?
“嗯,王弟所言甚是,如今这般韩国在大秦面前,早就已经是不堪一击了。”
嬴政点了点头,随后他又是继续道:“对了,王弟之前不是跟孤说此次出使韩国,能够拿到一处极为丰厚的回报,不知这所谓的回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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