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何时已戴上了一副薄薄的黑色皮质手套,正慢条斯理地抚平手套上的最后一丝褶皱。

        光柱缓缓移动,照亮了站在马管家身旁的侯奎。

        这个光头壮汉的脸上,此刻哪里还有半点憨厚或凶戾?只剩下一种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狞笑。

        他也慢悠悠地戴上了一副同样的黑手套,指关节捏得咔吧作响,像一头准备撕碎猎物的猛兽。

        “老马?侯奎?人家麻大师做法,你俩在这又瞪又笑的,干什么呢?快点把灯打开,别耽误给我父亲做法…”

        胡老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推开身前脸色突变的乐东,语气有些不悦。

        “呵呵呵…”

        马管家那冰冷,毫无波澜的笑声,如同毒蛇吐信,在这漆黑,弥漫着死亡气息的灵堂里回荡。

        等笑声停歇,他接下来的话语带着着一种终于撕下伪装的残忍快意:

        “老板,事到如今,就别再惦记你那死鬼老爹了…不如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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