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几个月后,我谈完生意回家,发现陪葬给父亲的茶壶和手串竟然出现在桌子上,我当时以为是自己忘记下葬,就没多想。”

        说这这里,胡老板似乎回忆起什么,声音开始发抖:“可往后几天,我总能听见父亲的声音在门口说话,或哭或笑,疯疯癫癫,有一次我壮着胆子打开门,看见父亲穿着下葬的寿衣,直挺挺地站在门口看我…”

        “我当场吓晕过去,醒来时躺在医院,可即使在医院,每到半夜,我还是能看到穿着寿衣的父亲在门口晃荡,有一次他直接扑进病房,骂我不孝子,说坟墓都快被啃光了还不帮他迁坟。”

        胡老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样的情况一连几天,我都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后来我出院带着全家去父亲坟墓祭拜,到那一看,坟墓周围全是死老鼠…我这才明白父亲说的‘啃光了’是什么意思。”

        “我立刻让马管家找一块宝地,准备迁坟,可当天挖坟时,挖出更多死老鼠,找来的人都吓跑了,只有蔡坤还愿意干。”胡老板感激地看了蔡坤一眼,“我们连夜把棺材搬回别墅,准备等吉日下葬。”

        “可当天晚上,父亲又出现在我门口,这回直接推门进来,说要我陪葬…”胡老板的声音越来越小,“第二天晚上,我儿子和儿媳就…就双双吊死了,更可怕的是,儿媳的脸皮还被剥了…”

        这种玄乎的事听的在场众人无不色变,一直紧盯着胡老板表情的乐东却注意到,胡老板在说到儿媳时,面色有些不自然。

        “当时我吓坏了,找来赵真人,他说我父亲阴气太重,需要停尸一段时间,等他摆坛去除阴气后才能下葬,否则阴气滋生,还会继续害我家人。”胡老板颤抖着说,“现在害死了我儿子儿媳,下一次可能就是我…和我夫人…可今天早上,赵真人暴毙,难道又是我父亲…害…害的?”

        客厅里一片死寂,只有挂钟的滴答声格外刺耳。

        别墅众人表情各异,乐东靠在窗口抽烟,也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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