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恩沉默地听着,脸上那惯常的笑容也收敛了些许
目光扫过马尔科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没有出言安慰
也没有落井下石,只是平静地抛出了下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转移话题
“那你口中的‘威布尔’是?”
“威布尔吗?呵。”马尔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才沉声回答
“一个叫巴金的老女人带来的。
她声称曾经跟老爹在一艘船上待过,说自己是老爹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然后带着一个傻大个,说是老爹的‘亲儿子’,要来继承老爹的遗产。”
“那傻子我估计脑仁只有核桃大,但那家伙的气力……倒是真的有老爹年轻时的几分影子。”
“所以,在到这里之前,他已经连续干掉了十六个原本归属老爹麾下的船长,被世界政府认为七武海之一。”
“而他来这里的目的……”马尔科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只是想拿走老爹的丛云切。”
话音落下,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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