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只剩下酒液在瓶中晃荡的细微声响,和两个男人之间,沉重得难以化开的沉默。
许久,青稚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自嘲的苦笑向后一靠,将后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那个极端狂......”青稚摇了摇头,语气复杂,“极端的,也就只有他那份‘正义’罢了!”
他似乎直到此刻,才真正理解了萨卡斯基那扭曲行为下,某种近乎纯粹,却用错了方式的坚持。
然后,侧过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格恩,说出了那句早已看清的事实
“其实我跟他争来争去,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海军,还是你的啊!格恩。”
格恩没有回避,也没有虚伪地谦让,而是直截了当地承认
“没错。”
“海军,只能是我的。”
“不管萨卡斯基,还是你,都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