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我想让她嫁谁就嫁谁,商公子文武双全,前途明朗,我看宋鸢当她的平妻不算委屈!”
“你难道非要闹得满城风雨,让两家都成为汴京权贵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才能善罢甘休吗?”
他说完,像是故意气纪亭舒似的:
“商公子,白兰,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们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什么,也不用征求他们的同意。
这桩婚事,伯父同意了。”
纪亭舒饶是知道丈夫心里有猫腻,也还是气得浑身发颤。
手指被人轻轻晃了晃,回头对上宋鸢沉稳的眼神。
“娘,别气,我们可是要长命百岁的,怎能与一群不相干的腌臜之人自降身份地置气?”
她说话的时候腿动了动,掀开了盖在腿上的薄毯。
商牧野看到她缠着绷带的腿像是才想起来:
“你的腿受伤了,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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