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不死心地开口:“孩子……没了。”

        商牧野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旋即松开。

        而后眼睑微垂,语气淡漠地听不出一丝安慰或者怜悯之意:

        “孩子的事,是上天注定。”

        “衙门里还有公务,你先好好休息,我回来给你带你喜欢的香囊和手镯。”

        随即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为她整理着汗湿在脸上的头发。

        宋鸢能感受到身下的血在流,却没有告诉他。

        他那么温柔地看着她,就像是过去八年的每一次。

        婆母说府中庶务劳人,他就将庶务交给婆母,趁机将她架空。

        她说身子不适,他就减少房事,也不纳妾通房,却让外人说她善妒。

        就连每个月掐着时间的同房,他都会温温柔柔地占有她,在她昏昏沉沉之际抱着她去洗漱,哄着她入睡,然后将装有避子药和麝香的香囊、手镯都给她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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