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诞下的是个死胎!”

        稳婆将浑身冰冷的孩子抱给宋鸢看。

        宋鸢躺在榻上看着孩子,浑身冰凉。

        成婚八年,侯府上下都催着她给永安候府诞下个小世子,可她却总也怀不上。

        算着时间同房,拜观音庙,吃土方子……但凡听到过的法子她都一一试过。

        好不容易怀上这个孩子,整个孕期小心翼翼。

        什么都不敢吃,也不敢出门,日日灌那苦的要死的安胎药,拼着命生下来,竟然是个死胎。

        无力地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却听到稳婆和医女的闲话:

        “……作孽哟,明明孩子可以足月生下来的,不知道侯爷为什么非要让我们给侯夫人下药,可怜的母子俩哟……”

        “她有什么可怜的?明知道侯爷不想生,还偷偷摸摸怀孕。

        殊不知,在这侯府里,只要侯爷不想生,别说是在肚子里了,便是生下来,也能悄无声息地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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