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言早在信中弄清两人来意,直言道:“你是周临安?”
周临安连忙行礼道:“见过夫子,正是在下,这位是我大嫂,赵夫子介绍我来此处……”
陈伯言朝着孟鸢点了点头,让孟鸢对他印象分又提高了点。
周临安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说到后面越来越自然,还将带来的一些题集字帖递了过去。
陈伯言接过仔细翻看起来,笔画紧劲有力,透出几分倔强,越看越满意,赵兄这是给他找了个好苗子。
收起字帖,直言道:“我看心中赵兄说你已经开始学四书五经了?”
大哥死之后,连束脩都要都拼西凑才勉强够,就连几手的手抄本都买不起了,四书五经都是夫子上到他,他就手抄到哪,所以进度十分缓慢。
周临安点头,补充道:“学的时间不长,大多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赵夫子倒是在信中简单交待了几句他的家境,陈伯言抚须,问:“《大学》开篇六句你可知是哪六句?”
周临安不假思索开口:“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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