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实在拗不过,在周临安面前露过口风,没成想只是女儿一厢情愿,此事就此作罢。

        赵夫子内心叹了口气,将封好的信笺递了出去。

        “陈伯言夫子与我相识数年,虽然年轻但学识要远高于我,如今我也没什么可教给你的了,你带着这封信过去,他应当会给你机会试上一试,可结果能不能过,就看你的造化了。”

        周临安双手接过信笺,对着他郑重一揖:“多谢夫子。”

        ……

        与此同时。

        孟鸢将背篓递给周玉明:“走,咱俩一块砍柴去。”

        周玉明背着背篓,乖乖跟在孟鸢身后,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现在孟鸢让他往东绝不往西,让他撵狗绝不撵鸡。

        自从做了吃食买卖,家中柴火消耗极快,左右小推车还没做好,今天就不出摊了,孟鸢决定去进山砍些柴火。

        天色尚早,他们来得最早,草叶上还挂着水珠,没一会儿就把衣服打湿了。

        两人沿着小路进了林子,只在外围便停下,现在天气不冷,柴火都没什么人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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