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等了半天也没等待她表态,立刻换了副嘴脸,“弟妹,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信不过我们?说到底这是宗祠旁的屋,写的还是周家的名,你这是把我们当贼防着啊?二弟要是九泉之下知道他走了后,你没把他大哥当一家人,得多寒心。”
孟鸢笑了,“大伯娘说得在理。只可惜,当初我们一家寡弱,您之前嫌晦气,躲得比谁都远,眼下看为了个破房子,倒又想起一家人的身份,让人很难不怀疑你们的企图啊。”
周守义脸一拉,装起红脸:“大侄媳,莫要胡言!我们那也是无可奈何——”
范氏立刻唱白脸,往前凑一步,“少废话,屋子归谁管总得有个章程。你们人走了,地契房契放谁手里?”
周临安眼神一沉,刚要开口。
孟鸢也往前一步,微抬下巴,“在我手里。”
范氏冷笑:“你一个外头来的,也配管周家的房契?”
孟鸢把腰间钥匙轻轻一绕,“配不配,不劳大伯娘操心,总归比一天到晚惦记别人家的强。”
“老屋我们会派人按时开窗晾晒,院子也会找同族照看,钥匙不劳大伯娘费心。若大伯娘不信,一起去族里说个章程,哪有长辈占晚辈房子的道理,又不是不回来,请族老们评评理。”
周守义面皮挂不住,硬撑一口:“既然你们有主张,那便算了,只是往后出了事——”
“出了事,我们自己负责。”孟鸢接得干脆。
周临安早就看不过去,在旁边冷笑:“要不然这样,大伯娘把你们家那口祖屋也交我看,我给你们打理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