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见鹿就回了一句话:“来东京台场,进富士电视台演播厅。”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源玉子觉得莫名其妙,她回拨电话,结果伏见鹿没接,发短信也不回。她只好穿上小风衣,犹豫片刻后,又带上了小烟斗,开车前往东京台场。
半个小时后,她赶到演播厅,还没给伏见鹿打电话,就被一个戴着工牌的场务拽住:“是源玉子小姐吗?”
“是我,你是……”
源玉子还没问完,场务就按下对讲机:“接到人了!”说着,她拽着源玉子,推开那扇贴着“闲人免进”标识的隔音门,混着发胶、速溶咖啡和舞台粉尘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
演播厅顶子悬着十几盏老式聚光灯,银灰色的灯架像交错的钢架,正中央摆着一组深棕色皮质沙发,前边放着一张原木大桌,上面摆着两个麦克风,线顺着桌腿绕到地上,和其他五颜六色的线缆缠在一起。有工作人员蹲在旁边,用胶带把线固定在地板缝里,防止有人绊倒。
源玉子看得眼花缭乱,她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鹿君叫我来电视台做什么?难道凶手其实是一名记者吗?
场务把她带到后台,推进了化妆室,伏见鹿正坐在化妆桌前,一名化妆师在他身旁忙碌,往他脸上不停地打粉扑,就为了让他上镜时更加有血色。
源玉子小手捏着烟斗,呆毛随着她茫然环顾的动作摇晃:“这是……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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