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睦很想说这种行为比他更加过分,但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没有立场指责女儿,干脆就当作无事发生,继续追问道:“那他们具体进展到哪一步了?”
“应该……还在……暧昧?”九条唯别过脸。
“开什么玩笑!!”
九条睦猛地一拍茶桌,他是老了,不是死了,该生气还会生气的:“玉子今年毛二十三岁,四舍五入二十五岁,再四舍五入三十岁,再四舍五入就是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女孩一样跟男人过家家玩暧昧?!”
“不不不,你这算的明显有问题吧?就算再怎么四舍五入她都是二十二岁啊!”
“二十二岁也不小了!我十九岁的时候就已经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完成了人生的第一个理想……别以为她还有大把的时间浪费!”
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九条睦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大,像是要把肺脏咳破,带着一阵黏稠的啰音。
九条唯下意识想给父亲拍背,但她抬起的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伸过去。
小姓用托盘端来几粒药,她看着父亲牛饮茶水,只为了吞药,忽然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说她老了。
良久,九条睦缓过劲来,他神情疲惫,声音沙哑,脸上的皱纹像干涸开裂的河床:“如果她有恋人,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但如果她没有,年底我会亲自给她安排婚事。”
见女儿张口欲言,九条睦抬手打断:“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已经做出让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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