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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一番劝说,他酒劲上头,鬼使神差接过了那把枪。

        那天晚上,他回家后,枯坐了一夜,怎么也睡不着。他紧盯着那把手枪,心中格外迷茫。

        也许幸二说得没错,他是个男人,不能当孬种,为了母亲,去杀人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他就戴着口罩出门了。

        警署门外行人稀少,他蹲坐在电线杆边,守着路口,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风间拓斋下班。

        他把手伸进口袋,捏住枪柄,犹豫不决,迟迟没有拔枪,跟在风间拓斋身后,走了十来分钟,直至风间拓斋在死胡同里停下脚步。

        “不去打工,跟着我做什么?”风间拓斋问。

        他当时来不及细想,吓得抽出了手枪,对准了风间拓斋。后者转过身,询问他这是要干什么,他哆哆嗦嗦的说道:“别怪我……是你做的太过分了……有人要买你的命……我母亲得了癌症,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向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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