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就是这样,不到死线不去忙。

        洗完澡后,伏见鹿上床休息,一夜无话。

        翌日,两人去隔壁把阿俊接了回来,收拾收拾出门上班。

        源玉子白天兢兢业业,认真工作,处理堆积的后勤事务,假装没听到同事们的议论。等到了下午五点,她准时下班,也没人敢留她加班,木下翔仁更不敢叫她应酬。她径直去找风间前辈,两人在靶场里继续训练;

        反观伏见鹿,白天翘个二郎腿摸鱼,把所有工作都丢给后辈去做。在他们出外勤和休假期间,丰岛区警署又来了两个新人,正好顶伏见鹿的班。到了下午五点,伏见鹿同样准时开溜,去找佐竹玄打牌。

        十分钟不到,伏见鹿三连败,痛失三万円,再次摔牌不玩儿了。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伏见鹿提审奥姆真理教信徒时,满脑子都在想这个事情。

        分部的骨干都死光了,所以他一时半会也问不到什么关于鵺茶的信息。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相对平淡无奇,一晃眼就是两个多月过去了。

        在此期间,伏见鹿输了将近一百二十万円,这还是在他极力克制的情况下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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