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有渡轮进港,她都会跑去张望,重复着樱子的名字,用手笨拙地比划着。船员和渔民都认识她,回程下船时,他们都习惯了摆手摇头。
伊藤麻友也长大了,她到了叛逆期,一心向往外面的大城市。每次和父母吵架,她就去找灯塔找小泉姐。后者总能让她感受到一股温柔的力量,在沉默中坚定,柔韧得像石缝中的野花。
“为什么要继续等呢?小泉姐,你就没有想过……重新开始吗?”
她低着头,和小泉瑞叶并肩坐在草坪上。后者听到这句话,伸手轻轻地比划着:
「她一定会回来的」
「我会一直等着她」
……
这一等,就是三年。
春去冬来,寒暑不休,伊藤麻友度过了三年的青春。她春天去山野采花,遇见小泉瑞叶守在山崖,大声说:“他们不会回来啦!阿姐快回家吧!”等到冬天落雪,她和朋友来堆雪人,却见小泉瑞叶还坐在那儿,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
像盐一样白。
……
伊藤麻友毕业那天,跟朋友去看电影,放映的片子正好是《忠犬八公物语》,此前她没听说过八公,只知道这是关于一条秋田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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