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事情不至于闹到杀人的地步,这我就得纠正一下了。”
伏见鹿打了个气嗝,满嘴可乐味儿:“妻子长期被丈夫冷落,她难道不会对情人怀恨在心吗?情人长期没有名分,她难道不会对妻子有所怨怼吗?当然,最可恶的是丈夫,但男人嘛,出轨可以转移矛盾,夹在中间只会享受,不会难做。”
源玉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伏见鹿:“什么意思?”
伏见鹿还在想案子呢,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也没意识到这是个死亡问题:“要是妻子生气,就把错推到情人身上;要是情人想要名分,就谎称家有悍妻无可奈何……总之就是两头瞒嘛!她们为了争夺男人的心,只会更加努力地讨好男人,并且仇视竞争对手。”
话音一落,无名的危险正在向他逼近。
源玉子别过脸,微微侧目,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伏见鹿:“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听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啊。”
“……”
伏见鹿意识到不对劲了,他捏着空可乐瓶,回头看了一眼源玉子,后者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我以前代理过离婚官司。”
伏见鹿反应很快,几乎不需要大脑思考,张口就想好了答案:“对于这种出轨的男人,我心里是非常鄙夷的。正所谓‘亏妻者百财不入’,这种人就不配被爱。”
源玉子连连点头,看上去很满意,好似无事发生,又把话题拉回了案子上,感慨道:“这个不太好查哇,妻子家境不错,而且娘家还是外国人,难保没有其它资产;情人也是一样,积蓄大多来自丈夫,偶尔还有些见不得光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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