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唯说:“阿光确实有嫌疑,但人是不是他杀的,还不太清楚;老爹也未必打算包庇他,家里又不止阿光一个儿子,有必要的话,老爹说不定会清理门户。”
伏见鹿扭了扭屁股,他感觉冷箱压得腿发麻:“所以具体是怎么回事,你们家还没弄清楚是吗?”
“情况很复杂。”九条唯嘴上说得很严重,但语气非常轻松,看得出来她其实并不在意这件事:“否则老爹也没必要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办了。”
“那我这不算加班吗?”伏见鹿的关注点和她不一样。
“算。”九条唯只能这么说。
“有加班费么?”伏见鹿又问。
“没有。”九条唯忍无可忍:“谁让你办事,你就找谁要钱。”
伏见鹿研发出了针对九条唯的‘对魔邪恶吟唱’,他语气激动地喊道:“是你把我骗回去的!还把我当枪使!我为警视厅流过血,我为反恐出过力!好不容易养伤休假,你还让我给自己家擦屁股!九条唯,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九条唯沉默片刻,反问:“你想怎样?”
伏见鹿还在喊,全然不顾电车上乘客投来异样的目光:“我为警视厅流过血,我为反恐出过力!我为警视厅流过血,我为反恐出过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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