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啃脸怪吗?”源玉子追问道。

        “什么啃脸怪?”木下翔仁刚才没细听,所以觉得莫名其妙。

        源玉子只好再次解释了一遍,木下翔仁听完,恍然说道:“噢……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源玉子觉得他在敷衍自己。

        “都是脑子有问题的瘾君子。”

        木下翔仁揉了揉眉心,不胜其烦:“有个家伙跑到街上到处撒尿,被人抓住了就冲人狗叫,一到半夜就汪汪汪叫个不停,巡警上门又找不到人;还有个家伙学鹦鹉,一开始家里人只是以为他喜欢学人说话,后来发现他试着学鹦鹉飞,胳膊挥来挥去的,家人一下没注意,他就从阳台上跳下去了……”

        “啊?”源玉子问:“真飞起来了?”

        “我看你也是摔傻了。”木下翔仁说:“那家伙脑袋着地,胳膊护都没护一下,当场摔死了。”

        源玉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忍不住问道:“你确定他们都是瘾君子吗?”

        “都调查过了,大多是二十到四十岁左右的青壮年,全都无精神病史,家里没有遗传病,暴露之前,风评基本是中等偏上,下班经常去酒吧或者夜总会饮酒……估计就是在风月场所接触的违禁品。”

        木下翔仁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表示这件事就聊到这了,他还要补觉,明天继续跟进调查。既然源玉子要请假,那说了也是白说,他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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