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玉子擤完鼻涕,拉开椅子,离开餐桌。她一口饭没吃,穿上衣服就准备出门。
伏见鹿只觉得莫名其妙,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去干嘛?”
“买酒。”源玉子的鼻音很重。
“葡萄酒?”伏见鹿环顾餐桌,烛光晚餐好像确实缺了点红酒,没想到源玉子竟然如此挑剔,以前他还真没看出来。
“随便。”源玉子说。
“那不用买。”
伏见鹿起身,去隔壁敲门,进风间家搜刮片刻,拎着两打啤酒,腋窝还夹着两瓶棕色玻璃瓶大烧酒,就这么提着回家了。
见状,源玉子径直打开了烧酒,她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酒瓶,咕咚咕咚对瓶吹。
伏见鹿连忙摁住源玉子的胳膊,问她到底要干嘛。
源玉子腹中灼烧,喉咙火辣辣的,苦酒入喉心作痛,她什么也顾不上了,红着眼睛说道:“不喝酒,我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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