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此刻,她才彻底领悟这句话的含义。

        “现在我该怎么办?”源玉子愁容满面,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已经递交了卷宗,木下课长估计已经签了字,这都下午六点多了,不出意外木下课长已经把卷宗移交给检察官……如果这时候她声明卷宗有误,她自己受处罚就算了,还会连累在卷宗上签字的木下课长。

        署长也签了字,搞不好署长也会挨批。

        源玉子觉得自己捅了个大篓子,先前交番巡警一口一个玉子前辈,喊得她飘飘然,现在她一下被打回原形了——她只是一个入职不到一年、目前尚未转正的实习研修刑警罢了。

        “想听建议?”伏见鹿落井下石:“再加个印戳呗。”

        源玉子没心思跟他斤斤计较,她垂头丧气翻开小本本,重重地盖下了印戳:“喏。”

        “不怎么办。”伏见鹿笑嘻嘻的说道。

        饶是源玉子家教良好,此刻也忍不住想要骂人,她脑海里冒出一堆恶毒的词汇,吭吃瘪肚憋了半天,最后说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怎么就欺人太甚了?这叫以不变应万变!”伏见鹿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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