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没见,他变得形销骨立,眼睛蒙着一层白翳。
房间中央摆着一方玻璃茶几,几把椅子围在旁边,左侧是一扇百叶窗。伏见鹿转过头,沉默片刻,在他对面坐下:“怎么混成这样了?”
“后遗症,还有手术并发症,能捡回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佐竹玄苦笑一声:“说来惭愧,我实在没想到,药效能有那么猛。”
伏见鹿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肚子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都是自己人。”佐竹玄说。
“谁跟你是自己人。”伏见鹿不认账。
按理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收了佐竹玄不少好处,总该态度好点才对。但伏见鹿并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救了这家伙一命,还保住了那个叫石井隆匡的家伙,拿多少钱都是应得的报酬,不存在拿人手短的说法。
佐竹玄略显无奈,他只能挥了挥手,其余若头鱼贯离开:“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不懂你在说什么。”伏见鹿开门见山问道:“你叫我过来干嘛?”
“昨晚有个女人,冒充会长的情人,混进了总部,说是要问关于你的事情,还向我们打听长岛刚志是怎么死的……”
“一个人?”伏见鹿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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