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觉得悠谅有厌学情绪,每次儿子发脾气,她都不耐烦地说‘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未来着想’、‘要当一个立派的人,才不辜负妈妈的苦心’……久而久之,她也说烦了,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打算一劳永逸解决这个问题。

        没想到,这才过去半年,悠谅就自己偷跑回家了。

        在看到这份报纸之前,理子心底都还有气。

        她原本都已经想好了,等儿子戒掉厌学情绪,按照那份日常作息表去学习,考上名校是迟早的事情……她都已经在考虑儿子是考东大还是考早稻田了,没想到他居然半途而废,实在是太令她失望了。

        而眼下,理子脸色惨白,她嘴唇哆嗦着说:“假的吧?一定是同名而已吧?”

        悠谅打碎了她自欺欺人的幻想。

        他端坐在榻榻米上,笑着说:“有个女人死了。她报道第一天,教官把她关在空心水泥管里,禁食禁水两天。出来时,她像头猪,被扒光了,用高压水枪冲洗。”

        “后来她犯了错,护工抓着她的手脚,把她狠狠地往水泥地上砸。起初她还能求饶,四五下之后,她就开始吐血,像一滩烂泥。”

        “护工说她是装的,只是砸背而已,还能砸死人不成?于是他们扯着女人的手脚,高高举起,说要把她砸清醒。啪的一声,我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可能是脖子,也可能是肋骨,我不清楚,总之她死了。”

        “教官扇了她几巴掌,往她嘴里灌水,却怎么都叫不醒。他们这才意识到出事了,慌忙把尸体拖走。”

        “隔天,她妈妈来学校签了个字,拿了赔偿,带走了尸体。我听得清清楚楚,女人临死前,还在喊妈妈救她;可她妈妈走时,只说是自己女儿的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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