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说不定她只觉得我们吵闹。”

        源玉子反问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安慰我?为什么说川合的灵性附在了兔子警官上?”

        见驳倒了对方,源玉子轻哼一声,趴在她床头,不停地对她说些鼓励的话。

        平樱子感觉隧道又开始摇晃,她身体不安地颤抖起来,双眸蓄满了泪水,眼看着就要崩溃。

        源玉子赶紧闭嘴,伏见鹿也跟着屏息凝神,他俩就像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一样,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等待了十几分钟后,平樱子才逐渐平复下来。她躺在病床上,双眼没有聚焦,如同一具没有生气的瓷娃娃,脸上被人点了些许雀斑。

        “让我来吧。”伏见鹿说。

        “真的假的,你能行吗?”源玉子压低了声音:“感觉你不擅长安慰人,别把人家搞得更严重了。”

        伏见鹿没好气的说道:“我虽然不擅长安慰别人,但我知道别人想听什么。不像你,天天哪壶不开提哪壶,动不动就刺痛搭档的心,要知道被钉子扎了的木桩会留下孔洞,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源玉子天天听这话,就算是傻子也该练出魔抗了。她不耐烦地催促了两句,伏见鹿啧了一声,心想以后该换一套说辞了。

        “一边去,别碍手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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