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见鹿手持警枪,指着长岛刚志的额头,枪口晃了晃,示意他进门。后者咽了口唾沫,倒退着走回房间。他的公寓里有水电,被炉正开着,房间里温暖如春。随着两人慢步穿过玄关,地板上多了两条刺眼的血脚印。

        “即便是十恶不赦的渣滓,也该享有最基本的辩护权。刚才你错过了,所以现在我再说一遍。”

        伏见鹿并不在意,他从口袋掏出备用沙漏,放在了榻榻米上:

        “给你五分钟,为自己辩护。”

        长岛刚志略微松了口气,既然能交涉,那就什么都好说。他就怕对方是那种没办法沟通的神经病,以前他就遇到过一个突然发癫上街随机杀人的家伙,根本就没道理可言。

        “是这样,我保险柜里有一千五百万円,你杀了我,就一分都拿不到……”

        “我懂道上的规矩,绝对不会跟警方吐一个字……”

        “我没看到你的脸,没必要杀我灭口……”

        ……

        随着沙砾逐渐滑落,那把枪依旧纹丝未动。长岛刚志被冷汗打湿了脊背,汗珠从鼻尖滴落。他犯的事实在太多,就算是想忏悔装可怜,也不知道对方是为了哪一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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