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便。”他笑道。
病房内寂静无声,只余吊瓶点滴嗒嗒作响。
“你这是打算坦白了么?”风间拓斋问。
“我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伏见鹿反问。
风间拓斋沉默片刻,坐直了身子:“案发当时你在哪?”
“在礼堂。”伏见鹿说。
“当时发生了什么?”风间拓斋问。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嗯,不记得了。”伏见鹿坦然重复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