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绕弯子,就开门见山说了,川合的同伙是你吧?”

        樱井千鹤脸上浮现出猎食者的笑容,她提着皮箱,穿过一排排长椅,站在了台上,仰望着警徽浮雕。

        “我和她不熟。”伏见鹿说。

        这是句实话,他确实跟川合不熟。

        “你昨晚去见了她,还从她内衣里拿走了一样东西,”樱井千鹤从大衣口袋取出胶卷,轻轻地放在讲台上:“全都被拍下来了,狡辩也没用。”

        她转过头,追问道:“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不觉得愧对这身警服么?”

        伏见鹿还真不觉得,他只觉得这是一份工作,不至于上升到信仰或理想的高度,毕竟他对于这个国家这片土地谈不上什么归属感。

        见他沉默不语,樱井千鹤越发满意。她将皮箱放在讲桌上,心潮澎湃的说道:“对于你这种不知悔改的学生,必须予以最严厉的惩罚。”

        喀哒,皮箱锁扣开了。

        樱井千鹤修长的手指在皮箱里翻找着,时不时响起金属摩擦的哗啦声,以及铃铛摇晃的叮铃声。

        “先从最基本的敬语开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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