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将泰山君王的头颅吞入口中，一阵咀嚼。
当着书者君王的面，他吞下了另外一位人族君王的头颅。
第1016章君王残躯
咀嚼中，有鲜红的血液，与毛发，从他牙齿缝隙溢出……
书者君王，浑身颤抖。
他伤势太重，不可能与四翼天使匹敌，依靠的，如今依靠的，不过是界图。
此时此刻，老人悬浮在夜空，风雪乱了他的白发。
没人知道，老人平静的外表下，心中掀起了怎样的惊涛。
也许万年来，经历过太多的悲伤，早已见多了生死，见多了兴盛，见多了衰落，见多了崛起与死亡……
他的心神，早已半肉半石，半人半神。
看似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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