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痛得像有无数钢针在刺,魂力紊乱得几近溃散,但代理队长那声“天生打枪身体”和同伴羡慕的眼神,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头,激起了从未有过的涟漪。

        他盯着那个代表自己命中的小小焦痕,又看了看那根比磨盘还粗的狰狞铁木柱,一种难以言喻的、超越了生死恐惧的力量,第一次在他浑浊的眼里点燃。

        这是…这是能砍倒比千年大树更硬的“根”的利器!

        是能掀翻四座鬼城的倚仗!

        “我……我能行……”老张头嘴唇哆嗦着,在代理队长的粗壮手臂搀扶下,竟然挣扎着又站直了身体。

        他丢开代理队长的搀扶,咬着牙,拖着几乎废掉的左肩,一步一晃,如同刚从尸山血海里爬出的厉鬼,再次蹒跚着走到另一根备用木桩前。

        他的手依旧抖得厉害,眼神却亮得灼人。

        代理队长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把另一支冰冷的步枪塞进他尚完好的右手。

        “够种!再来!记住这滋味,记死它!这就是你的锄头!开天辟地的锄头!”

        洼地的训练场上,那一声声撼动死气的枪响如同丧钟,狠狠敲在远处拘魂使们那早已冰冷脆弱的神经上。

        黑无常脸上的不屑早已被彻底冻结、碾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