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不想让我们分，他们想消灭我们，想抢走我们的地，想抢走我们的父母、兄弟、老婆、孩子——”
“你们……”
无头少年注视着众游魂。
发出怒吼：
“你们答不答应？！”
老张头感觉自己的胸腔里忽然燃起无穷的怒火。
所有游魂都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发出无穷的怒火。
这些怒火，在这一刻，冲天而起，化作响彻整个乱葬岗的呼啸。
“我们——”
“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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